只有诗歌懂得去爱少年。时光里,整点洒水的草地扶手染锈的白色长椅沉重失语的秋千上左耳耳机掉落。黑白的情歌事不关己从不承认引诱了昨天那香樟下若有所思的女孩。你又笑,笑得像一片晴空,我多想安静飞过你余生的明朗;可一曲又终一曲又起,渐渐渐渐右耳耳机也掉了。